电视机正放映着一场演唱会,是周杰伦君的,场下的伊们显得很是兴奋与陶醉,配合着场上的周杰伦君将今夜的夜空点缀得格外璀璨。
无论是德国的歌德,还是法国的卢梭,甚至还有日本的川端,都是他们时代的领头羊,只不过,他们引起的热潮涌向的是文艺,而周杰伦君则是当今中国流行乐坛当之无愧的领航人。
不管别人怎样想,我就是这么认为的。
想想几十年前,我听的只有黄梅戏,一板一眼地,拖足了音调,且将尽未尽时又一阵高音提起,像是遇到惊悚的人被骇破了但竭力喊出来的一般。然而已经很久没听到了,也不知如今的感受会不会与当日相似呢?
其实,周君方露头角时的歌曲我是听过的,并且极厌烦。记的那次听的是《龙拳》,听完后,我松下紧凝在一起的双眉,吐了口气,笑着问阿九(阿九是我的家丁)“这是谁的作品”,他说“周杰伦的”,我便记下了,只不过是坏印象,且不说周君吐字功夫如何,但是一些调子激烈的过分了些,听起来就令人烦躁不已。
我对周君的改观是在那次读报时看到他说的一句话后的。他说“------吐字不清,是我的风格,我会继续下去------”。能不理会外界的绯论而勇于说出这样的话,足显他的个性坚定。心里便生出些赞许,又有些担忧:一条路走到黑,这起不遭了?无论在哪个领域,切忌一成不变,更切忌特立独行,但当时我没说出来,我想看看他的行动。
就像我们不能说资本主义有缺陷就全盘否定他一样,我们也不能单凭周君的个性化风格歌曲就否定了周君的才华。
周君的许多作品都是自己谱的曲,我听到这个消息变笑了:一个有才华的音乐小子,遇上了方先生的词,撞出的火花应当十分夺目罢。
果然,从《叶惠美》开始,我听出了些周君“变调”的意图,他的作品融入了其他乐品的特色,不再是当年那些简单的音符了。海纳百川,方显其大。随着周君的中国风作品出世,我听到的蜚语似乎就少了许多。当初极力抵御周氏乐曲的人,比如我,如今闲来哼个调子,竟发现也是周君的。
细细想来——用一个摩登些的说法讲——我也是周君的粉丝了。
“拿来”,我回想起这个词,在周君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作用,并且还得加上个词,叫做“融会”。
我想说,活得这般老,看到中国新的文艺欣欣向荣,是件幸事!如此,我倒要同情起巴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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